然马匹市价颇高,良驹神骏更不必说。有资格且有资本骑马者,少之又少。
故,赠马为重礼,示意赠马之人对受赠之人相当看重。
容奚受宠若惊,双目圆瞪,一时失语。
见他如此,陈川谷毫不客气大笑起来,秦恪亦唇角上扬,眸光柔软。
“大郎,马在宅外,可愿同往观之?”
容奚回神,感激道:“多谢肆之兄赠马。”遂与两人一同出宅,借宅中灯火,见到白色神骏。
前世,男人以豪车为荣,在大魏,男子则以座驾相互攀比。
容奚虽不懂马,却也能看出,此马绝对可遇不可求。
“大郎可擅马术?”秦恪忽问。
他方才观察容奚神情,见其虽感激赞叹,却无跃跃欲试之态。
若是擅马之人,见到良马,定忍耐不住,骑上过过瘾。
“奚惭愧,”容奚似有赧色,“未曾习过马术。”
马术在世家子弟必学之列,而原身确实未曾习过马术。
容奚垂眸,脑海记忆浮现,眸中暗色一闪而过。
确切而言,原身习过一次。然恰是那一次,被人故意摔下马背,心生阴影,便再也没学过。
罪魁祸首依旧是容四郎。
陈川谷诧异,“学堂设骑射课程,大郎竟未学过?”
“既得肆之兄厚赠神骏,奚定努力习得马术。”容奚浅淡一笑,不着痕迹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