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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去晋王府那天,我一时气愤,说了她几句,”苏元青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遮遮掩掩道,“后来哭了

苏木槿:

看着妹妹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他赶忙道,“妹妹,你别生气,我会去把她哄回来的。”

“哥哥,公主对你真心的,许多事,可以自己争取的。”她说着,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去。

苏元青哦了一声,又凑了过来,笑眯眯道,“妹妹,这些日子,你在晋王府,可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她本能就互抱住双手,脑海中浮现出那日,谢珩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情形,两人挨得如此之近。她极力掩饰内心的羞涩,支支吾吾道,“他哪敢啊!”

苏元青看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把汤饼往他面面重重一摆,黑了脸,“别笑了。”

回道侯府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低垂,庭院内静悄悄的。

苏灵兮正头顶书卷,跪在屋檐下,眼睛肿肿的,像是才哭过,正微微地耸着肩膀,神情看起来委屈极了。而另一边是几个婆子捧着热水,帕子,穿梭在长廊之间,神情急切,时不时道上一句,“这一回,侯爷可算是下了狠手了!我看着都疼!”

另一个随行的婆子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往日侯爷不在府上的时候,瞧她那副嚣张的模样,想不到她也今天。活该!”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苏木槿轻叹一口气,径直回了屋子。茯苓见她回来,忙上前捧上热气腾腾的香茶,笑眼盈盈道,“小姐回来啦,方才那一幕您没瞧见,才叫可惜呢。”

知道茯苓说的,定是和冯姨娘有关,她接过茶,轻抿了一口,不温不淡道,“你这小丫头,一点小事怎么就把你乐成这样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和她有多少深仇大恨呢!”

茯苓道,“才说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又晕倒了?奴婢倒觉得邢将军拔剑的时候,英姿飒爽的,可威风了,我都舍不得挪开眼呢,她竟然晕倒了!”

说罢,又轻轻双手合十,一副美好憧憬的模样。知道她春心萌动,苏木槿也是轻了摇摇头,“她也不是头一回晕倒了,习惯就好。你呀,就知道这里偷偷笑话人家!”

茯苓把嘴一撅道,“小姐,您是没看见,在晋王殿下走后,她就醒了。侯爷一看,当时就气得不行,取了鞭子,把她给狠狠给打了一顿。三小姐前来相劝,侯爷便叫她去院子跪着,要跪满整整六个时辰呢!”

听着她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苏木槿也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更有没有起太大的波澜。这仅仅只是个开头罢了,往下的路还很长呢!

这些日子的劳累,令她身子困乏,早早上床歇息去了。接下去的几日,府内一切皆风平浪静,比起往日,她们母女的动作也轻缓了不少,更多时候都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用过午膳,苏木槿本想挪了绣绷,去院子里小坐一会儿,晒晒太阳。哪想才起身,便觉得小腹疼痛难忍,宛如针刺一般,她咬牙坐回了床榻边,茯苓见状赶忙去找大夫。

谢琛听着宫女回话,有些急了,小声央求道,“皇祖母,您还是让七哥进来吧,外头天冷,他又有腿疾。孙儿愿意再多抄写几卷佛经,只求皇祖母能给一个机会。”

第48章 、再不敢了

茯苓止住了哭声,又看了站在门口的苏呈怀一眼,有些犹豫。犹记起,上一回,不知因何原因,有人带了神婆回府,被苏呈怀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将那人逐出了侯府。因有前车之鉴,故而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如此危难关头,她也咬牙豁出去了,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却意外地发现苏呈怀抬手示意,让她快些去。茯苓大喜,匆匆地往外头跑去。

许是疼痛太久,让苏木槿有了些许错觉,双眼空洞望着屋顶,热泪横流,嘴里喃喃自语,“娘亲,女儿不孝。”

芸姑姑伸手搭了搭她的额头,如火炉一般,滚烫地要命。

芸姑姑听后点点头,又看了看在门外站着的苏呈怀,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有一次,也这般好端端的突然浑身疼痛难忍,像针扎地一般。而茯苓的话,再一次地提醒了她。

“茯苓,你速去东街,将马神婆去请来。有我在这里照顾小姐,快去吧。”尽管她的心中已然有了定数,但事实究竟如何,也不敢妄下定论。

不一会儿,茯苓领着神婆就从外头急匆匆赶了进来。芸姑姑上前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神婆又上前看了看苏木槿的脸色,只是点点头。

芸姑姑见状朝茯苓道,“你去备一碗生水,一碗生狗血,还有些许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