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爆喝:怎么可能!!
那这玩意儿如何会出现在床底下!
张小严一脸恶心地观察半晌,搓搓下巴,很认真地掏出手机打开某宝a,替地上这位衣着暴露等同于一丝不挂的美女拍了张正面照,搜索一下。
这款娃还挺贵,700~900的区间。
张小严在胸口上抓了两手,“哥,挺富有弹性的,你也来捏一把!”
曾楼迦的脸前所未有地炙烤如火,仿佛被人抽了两记耳光,又喷了滚油,“别乱摸,万一上面有什么脏病病毒,沾上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我摸着挺新的,不像是别人用完后摆在这里。”张小严说着,竟然想伸着指头进去抠一抠,手腕被曾楼迦狠狠捏住。
“小严,”曾楼迦极度严肃地问他,“你交的许许多多的男朋友里,有卖情趣用品的吗?”回忆起来,从开学短短半个月以来,这是他第三次被恶趣味整蛊。
凡事不过三,但凡有三次的情况,其背后必然有什么歹毒的意图。
张小严粗略回想一下,没有,他们除了渣,都挺正常的。
“那有没有什么”曾楼迦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特殊癖好的?”
张小严坚决否认,那群傻逼除了想脱衣上床,占占男人的便宜,再不可能有别的念想,即使曾有过,也赶不上他们变心的速度。
曾楼迦平常在家,床底下都会认真清扫干净,赵铳住院以后,他就在医院陪着守了三天,寸步不曾离开。
于是更是严肃地问一句,“我叫你来修门,你是当天来修的,还是磨磨蹭蹭了好久?”
张小严嘿嘿嘿地挠了挠头,“星期二给你送完了洗漱用品和衣服,结果餐厅老板打电话叫我赶紧上班,否则就叫我别来了。”
“我寻思着你屋里除了点模型和书,连贼来了都会猛虎落泪,把门掩紧之后,暂时先顾着打工那头。”
“然而,第二天一早我就赶紧过来修的,真的迦哥,你可别生我气啊!”他扯着曾楼迦的袖子,双眼睁得圆溜溜,“虽然我没舍得花钱,自己动手修了门,但绝没有忽视你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