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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虽没了,摄政王府却留了下来。正如同赵嬷嬷所说,这是召未雨念着对召宜的情分,这才方寸不动。

召宜倦得很,一回到王府便卧上榻睡了一下午,傍晚时起来,寂静的屋中别提有多落寞。

她怔怔地呆了一会儿,决定去陶灼平日里待的最多的书房坐一会儿。

卧房与书房,大概是她唯二可以用来缅怀陶灼的地方。

只是陶灼的书房她其实压根没进过多少次,不是她不想进,是陶灼不喜欢她进。

不知道这回进去,地底下的陶灼会不会生气。

她自顾自地想着,推开了书房的门。

赵嬷嬷诚不欺她,这整座王府的洒扫一切照旧,就连书房也没有封闭许久的陈旧味,她踏入其中,仿佛与从前无异。

看着面前一排排的书架,召宜闲情逸致,一本一本地抽出来又放回去,从前陶灼不让她碰的东西,她每一个都碰了个遍。

书桌下的抽屉被打开,她随手翻了一翻,兴致缺缺正想合上,却冷不防瞧见抽屉角落里压着一封信。

一封陈年旧信。

她鬼使神差地将其抽出,瞧见上头苍劲有力的四个字——

嫂嫂亲启。

第60章 摆宴席

白倾沅咽不下这口气。

整整一天她都心神不宁, 她敢用一百二十分的胆子保证,那群人就是德昌侯府派来的。可是她怎么就忘了,召未雨哪里是这么好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