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的话可能一下子就挑起了校帝这个打架狂魔的暴力因子,侧过来看他的眼神暴戾嚣张,真想打一架的样子。
“是啊。”尤瑕在打架这件事上不会认输,他也有校霸的轻狂,不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不过我不会和你打的。”他贴着他肩膀,轻声说。
遆景默了一下,偏头没理他这句话。
尤瑕目光错过手里的棒棒糖,想起了这里原本应该放置的大量创可贴,接着说:“那天后,原本以为我不会再联系你,没多久乐小归就被他喜欢的人打了一顿。”
“因为那个乔治,我确定是你干的,就约了沅白来骗你。不管你们那晚怎样,只要你去……”
尤瑕默着,没说出那句话。
只要遆景去了,就是把之前放冷话的高傲自己放在地上踩,而尤瑕的玩弄,无疑是雪上加霜的嘲弄。
说完,尤瑕低着头,紧握着那根棒棒糖,指尖微泛白。
十八年的人生,除了尤洁和被他看做弟弟的乐小归,再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垂眸又丧气,不安又上赶着。
那边呼吸沉沉,遆景目光锐利的像刀片,扫过他的额头他的胳膊,刺的尤瑕更不知如何抬头。
他虽然对乐小归放话来追人,虽然说要解释,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放在校帝身上,怎么看都不是可以随便原谅的。
果然,下一秒,遆景冷着脸,踩着愤怒的步子错过他走开,砰地一声重重摔上了门。
门内尤瑕狼狈的低头,笑的难看。
隔壁325,镰刀和木头正待在余飏寝室,支着下巴打量他。
俩人原本都回寝室了,结果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怪异,硬着头皮来余飏的寝室,就想问问怎么回事。
“飏哥,你真没招惹过瑕哥?”木头顶着一头被他挠成鸡窝的头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