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飏垂眸,盯着地上的一排aj,思绪却早飘到了醉酒那晚,完全没听到木头说了什么。
“镰刀,咋回事啊?”木头就不是动脑子的人,好不容易用它一下,结果老半天还是无解,可能这才符合逻辑。
“你问我,我问谁?”镰刀瞪大眼,一向自诩比木头脑子好一点,结果现在两人半斤八连,脸都涨红了。假装镇定地哼他一声,眼睛溜向余飏寝室的陈设。
和遆景一样,余飏也是一人一间寝室,但是不同于遆景霸道独占欲的单间理由,余飏完全是人自个属于风骚鸡摆尾,有了aj能上天的鞋男。
作为一个爱鞋狂魔的收购奴,余飏整个房间差不多都用来收集他千辛万苦买来的鞋了。
这孙子成天走路恨不得脚抬得胸齐平,就怕别人看不到他的鞋,结果摆在寝室里的,紧锁着大门也不让人观赏,就怕碰了摸了搞坏了。
镰刀难得打着正经口号来他房间逛一圈,自然要大饱眼福一番。
毕竟他才是正儿八经来自雰城正常收入水平的家庭,一双aj都够他攒几年了。
木头随着他的目光看,也跟着垂涎起来。
尤其盯着鞋架最上方那个最新出的限量款,据说摇号抽签高价黄牛都不一定买得到,也不知道余飏这厮哪里搞来的。
正想着,门咚咚咚寻仇般被人拍响。
镰刀蹙眉:“谁啊,催魂啊!”
一般没人敢这么敲他们的门,老大也不会过来,所以镰刀横眉竖眼,开门就是恶狠狠瞪着门外人,结果:“老、老大……你怎么来了?”
按道理,这时候老大不应该和瑕哥,要么床下真打,要么床上情趣打吗?
“让开!”遆景扫过他,一把推开门进来,脸色阴沉,乌云罩顶。
木头歘的一下站起,真寻仇来了?
他手猛戳余飏,呲牙咧嘴,飏哥你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