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忽然转过来,今天一整天,他总算对尤瑕说的话有了点反应,“你……把我看成了余飏?”他表情一言难尽,似乎在思考他脑子里灌了多少海水,他都能听到咚咚咚的晃水声了。
尤瑕笑的无奈又窘迫,“是的,我以为你就是那个玩弄乐小归感情的人。”
遆景呼吸一紧,抓住他手腕,急切问:“这就是为什么第三次见面,你就不再配合我吻你?”
遆景虽然不像余飏是个情场老手,不过他的雷达却是比想象中还要灵敏,一眼就识别出初见的狼是同类并且对口,两人调情皆是你来我往游刃有余,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一人独角戏。
只是第三次见面气氛就有些微妙了,可惜当时遆景也没多想,对方喜欢兜圈子慢慢来,他也不喜欢直接把人往床上带。
尤瑕难得羞愧,投了个挫败眼神,意思清楚。
遆景呼吸沉沉,咬牙看着他,像是恨铁不成钢要拍死他。
尤瑕声音徐徐,语气轻柔,慢慢告诉遆景,他是怎么一步步误会的,当初震惊愤恨还夹杂被欺骗的作呕,现在都变成了轻描淡写的客观叙述。
“被职高的两人围着,扭头看到你,我以为被发现了。”尤瑕笑,“可能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松了口气。”
欺骗感情的筹谋,他真不擅长。
“只可惜你没发现,不过我也不想再骗下去了。”尤瑕摸了下遆景的口袋,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棒棒糖,“我晕倒后你的表现,实在不像在对待一个炮友,不过我也没经验,是不是我都不想再继续。”
遆景:“这就是你为什么要躲我?”
“嗯……还有酒店的话。”
遆景冷笑:“你真该庆幸我没揍你。”
“你打不过我。”尤瑕认真说。
“呵,你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