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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深情 荣槿 25311 字 3个月前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气息全乱了。

但对于程怀恕来说,也不过是浅尝辄止。

棠宁手背一抹,果然,口红都被亲掉了……

绝对是故意的。

她暂时不知道怎么跟苏茴说,所以程怀恕等待的同时还不忘用这种方式来“惩罚”。

她忿忿不平地瞪了眼,动作麻利地收拾好,又带上房间的门出去。

苏茴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神色仍然狐疑着。

棠宁从房间出来,连忙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苏茴抿了口热水,叹息道:“你总是说忙,妈妈就想过来看看你……”

“对了,你程旭哥说你交男朋友了?

真的假的?”

苏茴目光闪烁着,清清嗓子,趁热打铁地说,“真的话,改天带回来让妈妈见一见,就当是把关了。”

棠宁心道,其实这人苏茴早就见过了。

不过,看苏茴的反应,程旭没告诉她,自己现在跟程怀恕在一起的事儿。

还没想好怎么说,棠宁只能紧张得捻着耳垂:“妈,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时间了,我再带他见您。”

苏茴也不想给她太多压力,见棠宁暂时性回避,她只能往别的方向找突破口。

聊了会儿家常,苏茴终于不再纠结在她男朋友这个问题上。

棠宁心里松了口气。

等到苏茴还有事儿要先行离开,她又给人送到了电梯口。

回到房间时,程怀恕真就坐在床沿等她。

男人眉目收敛着,身处她满是少女心思布置的房间还有几分违和。

程怀恕把人圈到怀里,交待道:“改天我再亲自登门拜访,迟早要说的。”

她心不在焉地点头:“嗯好。”

实则,棠宁现在心里打着鼓,不知道她跟苏茴的对话,程怀恕听去了多少。

里面有些话她都是没想好,为了敷衍说出来的,但愿程怀恕不要当真才好。

他的气息太过炙热,喷洒在脖颈间酥麻一片。

棠宁环顾四周,不自在地躲避着刚才窘迫的情形,找借口说:“叔叔,我去洗澡。”

程怀恕放了行,也没急于一时。

毕竟,要让苏茴接受可能需要点时间,他理解小姑娘的顾虑,也不想让她在中间左右为难。

从浴室出来,棠宁换了件白色的吊带睡裙。

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某些旖旎心思总算能消散下去。

白色睡裙长至脚踝,由于是吊带宽松款,小姑娘匀称的肩颈线一览无余。

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

程怀恕喉头轻滚,拍了拍床沿,蛊惑道:“过来。”

棠宁哒哒走过去,抵着他温热的胸膛,献上一个安抚性质的抱抱。

小姑娘浑身软绵绵的,洗完澡后的馨香就萦绕在鼻尖。

程怀恕起了欺负的心思,并不打算抱一抱就完事儿。

棠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握住脚踝压下。

程怀恕定住小姑娘的膝盖,不留回旋的余地。

她心下一颤,挣脱不得,咬着下唇,闷声闷气地问:“小叔叔……你要做什么?”

他的指尖像是一团火,每途径一处,就消融掉皑皑白雪,引得她难耐地长叹。

程怀恕啄了下她的耳垂,薄唇轻吐出几个字:“交给我,嗯?”

棠宁没了回话的力气。

睡裙翻飞,吊带垂在两侧,小姑娘肌肤胜雪,双颊像是两团粉云,在情潮的渲染下显得愈发娇嫩可人。

一尘不染的裙子下,小姑娘双腿似是藕节,柔软易折。

望着她水润的眼眸,程怀恕只是轻哂了一声,指节像是蛛丝,包裹着无人涉足的禁区。

棠宁无力蹬着双腿,心头如一团乱麻,想说出来的话全化作了悠远的气息。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像是沉溺在海中,却抓不到一块浮木,耳边的气泡咕噜噜地响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毙。

“叔叔、程少校……”

“老坏蛋……”

恨不得能喊的都喊了个遍。

程怀恕同样不好受,喉头干涸,眸色深沉中含着猩红。

直到最后,程怀恕轻而易举带她坠入网中,作茧自缚。

“宁宁,别怕。”

话音一落,小姑娘簌簌颤抖,浑身蒙上胭脂色。

那是程怀恕见过的最美的颜色。

濒临爆发的前一刻,他含住小姑娘的唇,只是在唇缘处流连,像含着块儿果冻,神态极尽温柔。

棠宁闭着眼眸,整个人像是雨打的浮萍,背脊弓着,双肩一缩,心头轰然一声。

缓了许久,她像是搁浅在岸边的一条鱼,心跳快如雷奔,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程怀恕敛着手指,嗓音温沉,眉眼间尽数是风流劲儿:“宁宁,舒服吗?”

这话她羞得回答不出来。

程怀恕料到她平时也不太自己解决,要不然也不会敏感成刚才那个样子。

他诱哄道:“不说话是要让叔叔再来一次吗?”

棠宁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含糊道:“感觉……很奇怪。”

身体是奇怪的。

要不然怎么会他修长的指节一覆上来就能让她消融?

像是春天来临,冬日的薄冰化成春水。

更奇怪的是,她控制地不住自己的声音。

落在程怀恕耳朵里,像是小猫在叫,勾的人心痒。

当程怀恕手指上的“证据”昭然若揭时,她的羞耻心愈发爆棚。

拿被子捂了会儿眼睛,棠宁不愿面对现实,呜咽道:“老坏蛋。”

程怀恕跟解粽子似的,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乖,去洗手。”

走到浴室,程怀恕将人放下。

棠宁站在洗手台前,把家里的洗手液挤出一团,听着水流声淙淙作响。

程怀恕帮自己洗的同时,又将她圈到怀里,抓住手腕,细细密密地将小姑娘的每根手指都洗干净。

气氛中弥漫着无声的温情。

洗手液洗干净后,她的心情总算能安定一会儿。

哪知程怀恕这时候故意贴过来,从后圈住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是奇怪。”

他偏过头亲她耳根,声线低靡,酝酿着十足的笑意:“是叔叔让你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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