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瑄耐心回她:“很深,瞬间可淹没头顶。”
“那么深呀。”谢锳犹豫着,问:“那我跳进去,会不会淹死,我若死了,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这
周瑄拂袖离开。
谢锳又吃了一盏羹,并一碟酱菜。
心里很是迷惑,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幼稚么?
她摇了摇头,与白露吩咐道:“帮我再盛一碟酪樱桃,不要蜂蜜,太甜了。”
秦菀跟着用了一碟酪樱桃,宫中新摘的樱桃,有的做了毕罗,有的晒成干果,谢锳最是喜欢新鲜饱满的,然又不敢用太多,怕窜起火气。
故而浇上酪浆,宽慰着自己饮用。
秦菀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连连感叹太酸。
寒露端来一盏蜂蜜,笑道:“娘子甜甜嘴巴。”
沾着银箸,秦菀好歹咽下酸涩。
“嫂嫂今日过来,是有事问我?”谢锳看见她为难的样子,便主动发问。
谁曾想,这一问,秦菀便又红了眼眶。
“娘娘,我不敢瞒你,但凡自己有法子,我不会来叨扰你。”她抹了把帕子,哑声道:“郎君那条手臂,快被划烂了。”
谢楚不肯进宫,谢锳便与周瑄秉了声,随后由黑甲卫护送,去往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