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理查心里瞬间痒起来了。

那些勾勾手指就会自己往上贴的莺莺燕燕有什么意思,还是这种看起来又纯洁又好骗的小美人逗起来有意思。

他于是故意站在阮夭身后,轻轻地在那只软白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小神父知不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阮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搓手臂,只能结结巴巴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那是什么?”

理查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是一只小鸟儿的尸体哦。”

阮夭身上的血瞬间都凉了一下。

他说话更加磕绊:“是……是病……病死了吗?”

“不是哦。”男人脸上扭曲了一瞬,但是很快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心平气和道:“我想是老大家那个小胖子吧,他用餐刀把我的金翅鸟拆成了十几块。”

“有些小孩子,就是天生的坏种呢。”

在不知道那个布包里装的东西之前,阮夭还完全没有感觉,等到理查告诉他里面是小鸟血腥的尸体,阮夭鼻尖似乎隐隐约约地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阮夭脸上好不容易被水汽蒸出来的一点艳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我,我好像到了。”他看到前面有一个房间半开着门,灯光从门缝里一直照亮了门口的驼色长绒地毯。

小神父慌慌张张想推开门,却被理查一只手扶住了腰肢。

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