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你不说我都忘记爱德华小甜豆以后会是恐怖的大佬了。

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几乎能幻听到幽灵的窃窃私语,阮夭胆子小,更不敢随便乱闯。

他犹犹豫豫地站在走廊的尽头,思考要不要麻烦这里的侍女。

“神父?”轻佻浮浪的声音猝不及防在阮夭耳边响起,阮夭一愣,偏过头去。

是爱德华的二哥理查。

那个约炮约到整个人看起来比肾亏还肾亏的花心男人。一张堪比电影明星的脸硬生生被纵欲过度给毁了。

他身上穿着一件风衣看起来是打算出门,手里还提着一个奇怪的小布包。

“您在这里做什么?”他笑意盈盈地凑近了阮夭,脱了古板黑袍的亚裔男孩看起来年纪更小了,水汽蒸得阮夭整张瓷白脸颊上都是秾艳的玫瑰色,裹在过大的睡袍里时宛如一只柔嫩婉艳的花苞,随时可以被人折断蹂躏的样子,颤颤巍巍地惹人怜惜。

不知道谁给他找的这套衣服,有够涩情的。

腰间带子一拉就被人看光了。

小神父局促地抓紧了自己的睡袍,琥珀色的虹膜上因为尴尬浮起一层浅浅的光晕:“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

他小小声地向理查求助,因为羞耻声音便更细弱,他本来就是偏向柔和的嗓音,这么弱声弱气地说话听起来更有种雌雄莫辨的意味。

理查觉得自己的心尖上似乎被羽毛尖轻轻地搔了一下。

“如果神父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您引路。”他对着阮夭行了一个绅士礼。

阮夭松了一口气,慌慌张张地挤出一个流星一样的笑:“那么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