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里惊讶了一下。
几乎是一只手就能轻松围过来的程度。
这要是在床上,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断掉吧?
“神父小心呐,鞋子要掉了。”他的视线从小神父被睡袍勾勒出纤细腰肢一直落到毛绒拖鞋露出的粉红色脚后跟上。
“理查?你来这里干什么?”门里的人感受到动静,走出来看见自己哥哥之后脸色很不好,“你的手在干什么?”
男人似乎对自己这个弟弟很是忌惮,面不改色地收了手,甚至还耸了耸肩:“逗逗他而已。”
他像脸色煞白的阮夭举了举手里装着金翅鸟尸体的布包,笑起来:“做个好梦,小神父。”
最后看向爱德华的时候眼神变了变,勾了勾唇角:“你也是,我的弟弟。”
阮夭觉得爱德华和这一大家子变态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一定过的水生火热,以至于看向他的时候表情都温柔了不少:“所以,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爱德华表情看起来好委屈,一言不合就喜欢伸手和阮夭抱抱,鼻尖埋在阮夭还残留着沐浴露香味的侧颈上,声音都闷闷地:“我一个人不敢睡觉。”
“我已经失眠好久了,一到晚上我就害怕。”
“ruan,让我和你一起睡吧?”
他看起来这么可怜,翡翠色的眼睛里盈盈蒙着眼泪,蓬软的金色发丝蹭着阮夭敏感的肌肤,好像一只哼哼唧唧的金毛狗狗。
阮夭完全无法拒绝一只爱和人贴贴的狗狗,虽然和狗狗抱抱的时候是自己整个人都被迫埋在爱德华的怀里。
“好,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