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怕他,眼里盈盈得随时要流下珍珠一样的眼泪。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背叛他呢。
“你明明知道,没有你我会死的,夭夭。”他蛇信一般的舌尖舔舐过瓷白的光滑肌肤,一寸一寸地把属于自己的领地标记侵占。
到酒店房间的时候,杨斐就低着头推出去了,只是手里不着痕迹地递给了盛以容一个小小的亮着红灯的机器。
“宿主大人,杨斐给了盛以容录音笔,是打开状态的。”
阮夭一边可怜兮兮地被盛以容肆意侵犯一身白玉肌骨,心里一边“哦豁”了一声,不愧是大变态,真会玩啊。
身下的少年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早就失去了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欺凌。
阮夭妍丽唇瓣翕张了一会儿,游丝似的吐出零碎的字句:“因为我恨你。”
盛以容的动作顿住了。
一切宛如视频暂停下的可笑画面。
阮夭的衬衫已经被扯开了大半,露出的雪白肩头上绽放着冶艳到极致的红萼,明明是最无力最惑人的姿态,眸光却颤颤着如水的凉意。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你把我的梦想完全毁了。”
“一个人能有几个三年,我在练习室里没日没夜训练的三年,被你雪藏之后凭空荒废的三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你争了。”
阮夭躺在黑色的蚕丝被面上,越发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出硬玉一般的冷白质地。他的眼睛漂亮得像呈在丝绒底座上的昂贵宝石,夺目得让盛以容一次比一次沦陷到更深的地步。
他低声说道:“对不起,但是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