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还有除我以外的人觊觎你,妄想玷污你的身体,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甚至想杀了你。”没有生命只能被禁锢在冰棺中的睡美人,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出现在他那被疾病折磨到精神崩坏的梦境里。

“我不想到最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男人深黑的眼睛里是浓郁到要把人吞噬殆尽的阴暗欲望,裸露出的手臂上狰狞伤痕比上次看见的又多了很多,重重叠叠,看得人心惊肉跳。

“我在努力治疗了,所以夭夭,不要离开我。”他像小狗似的用鼻尖蹭着阮夭柔嫩的脸颊,疯狂地汲取一点令他心安的味道。

“我在努力控制不要伤害你,只是求求你也不要逼我。”他从来没有对阮夭说过“求”这个字,盛以容以往对待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阮夭觉得大反派的逻辑果然是他一介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如果硬要去想通他们的逻辑,只会到最后把自己也同化成精神病,然后在精神病的领域因为缺乏经验被他们打败。

“我不想再看见你和那个姓裴的歌手再有牵扯。”盛以容的手指滑过温热绵延的脊背,然后停在牛仔裤裤腰的边沿,再往上一点,就是后腰那对玲珑精致的腰窝。

“否则他的演唱会也没有必要举办下去了。”

裴西楠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演唱会了。

阮夭听他提起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里面含着的少年无尽的渴求与热望。

阮夭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起来如此冰冷过,他几乎是冷笑着的说:“你尽管试试看。”

他看起来满脸的毫不在乎,顶住了盛以容灼烫的目光:“反正一个裴西楠没有了,我还可以找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