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愣在原地几秒,这都今天第几次表白了,老实人开窍都这么可怕的吗,人家几句话就给他整的晕头转向,哪里还舍得让人在外面被蚊子咬?

“进来。”

言喻按捺住内心的欣喜,面上没什么表情地接过手里炸毛的提拉米苏,一边走到浴室给贺慈拿干净毛巾,一边嘟囔个不停。

‘怎么会把我闺女养得这么胖,以后没有小公猫怎么办,肯定是你每天也吃的多!’,‘这么高的墙你也敢爬上来,怎么不怕摔死我的猫’。

句句不离提拉米苏,却也隐晦地不离开贺慈。

一回头,却发现贺慈幽怨地拿着毛巾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他不知道怎么告诉言喻他的闺女长了个蛋蛋的事实。

“自己不会擦?”言喻无奈,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毛巾,冲他勾勾手,“低头啊,吃什么长的,那么高。”

“我说错了。”贺慈低头,任由他折腾。

“说错什么?”言喻真是纳了闷了,怎么会有男生身上这么香,靠的越近衣服上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就越好闻。

贺慈腾出一只手抽开言喻手里的猫,随便的扔在地上,听着提拉米苏‘喵’的一声凶叫,贺慈舒服了。

阖黑的眸子看着言喻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整个人顿时明朗不少。

“它不想你,我想。”

言喻动作的手一顿,纤细的指尖正好落在贺慈后脑勺的短茬儿上,扎手,但也痒的人开心,上下呼噜着,他以前就爱这么干。

贺慈也乖,低着头任由他这么干。

言喻看着他这么乖的样子,忍不住哼一声,先前那个把他气个半死的贺娇娇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