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琤并没在意他的躲闪,反倒是被指尖那抹滑腻的触感给吸引了心神。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收回手,藏在袖子里,下意识捏成拳头。
像是要留下这种触感。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陛下若是想要快些长大,等陛下脚好些了,我教你骑射,可好?”
赵禅真乖乖一笑,软的像猫一样,“好。”
用了上好的金疮药,养的又格外仔细。
过了除夕不过几天,他就觉得脚下像是有小虫子一般爬来爬去,痒的难以忍耐。
他自己想要去挠,却被秋实抓个正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去碰伤口。
“陛下若是碰坏了伤口,留下疤痕该怎么办?”
赵禅真振振有词:“朕是要当男子汉的,这点疤痕何惧?更何况是在脚底。”
谁能看到啊。他心里反驳。
可秋实却铁了心,怎么也不肯他碰。他一碰,秋实拿他没办法,就跪在地上默默哭。
赵禅真没办法,只能收手,弓着足尖,企图甩掉那阵子痒劲儿。
钟琤进来,就看到他们主仆二人,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床下,默默无声,都在哭泣。
“这是怎么了?”
秋实擦擦眼泪,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些害怕,她这是以下犯上了吧?
赵禅真把头扭床里面,谁也不看,几个脚趾豆却还在动来动去,看来确实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