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琤觉得好笑,让秋实退下,去太医署问问有没有什么药。
自己侧坐在矮榻上,捉住小皇帝还在乱动的脚,拿捏在手心里。
“很痒?”
小皇帝回头,满面清泪,鼻尖都泛红了。
他实在委屈,要不是这人,自己怎么会踩碎片,受伤示弱?
可这话只敢埋在心里,说出来却是软糯的求饶。
“皇叔,你帮帮禅真吧,禅真实在难受。”
钟琤轻柔地挠他脚心,确是隔靴搔痒。
把纱布揭开,发现伤口已经愈合,长出粉嫩的新肉。
怪不得小皇帝会说痒。
钟琤也不敢太用力,怕赵禅真会觉得疼。
只拿指尖轻轻地抚摸一遍又一遍。
赵禅真又痒又难受,想要抽回,又想凑的更近。
最后只能抱着被子,趴在那里抽泣。
钟琤停手。
小皇帝却扭着身子,“皇叔,你继续啊。”
钟琤无奈,“陛下是觉得舒服呢,还是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