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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帝不敬,别有二心,是一顶非常大的帽子了。

被抱着,往上看可以看到钟琤的喉结。他的发束的非常整齐,赵禅真却记得,自己这个皇叔,最好荒诞不羁,经常披头散发,在宫中饮酒作乐。

他遥遥地看过一次,回宫后对照着水影再看自己。

总觉得像是隔了很多年那么漫长。

他兀自出神,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钟琤凸起的喉结。

正要收手时,钟琤只单手抱他,吓得他惊叫出声。

他这才发现已经到寝宫了,身下就是床榻。

看他受惊炸毛的样子,钟琤不客气地放肆大笑,把他放下来,又用另一只手去试探他额头温度。

风吹的有些凉。

他五官深邃,眉眼含笑地认真看着赵禅真,看起来深情无比:“陛下做的,自然是对的。”

说完,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看向赵禅真的眼神带了些探索。

然后,用手指迫使赵禅真抬起下巴,用小拇指勾他喉结。

小巧而精致,并不是很凸起。

小皇帝貌若好女,连这话儿长的都格外不显。

原来是好奇两人的区别啊,钟琤在心里暗笑,嘴上却安慰道:“陛下还小,等像我这般年岁的时候,就会有阳刚之气的。”

谁说的?赵禅真红了脸,不着痕迹地扭头躲过他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