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并未说有急事。”

客位上正在品茶之人闻言放下茶盏子:“骆兄,若是有客不妨一见,我也不急,会会老友,可别教骆兄耽搁了大事。”

骆予星端了些茶点进屋来,先是恭敬客气对客位上的人道:“余伯父,您尝尝泗阳的青米团子,才叫下人从三喜居买回来的。”

“好好。”男子笑道:“记得昔年初见星哥儿的时候还是他的满月宴,这眨眼间竟然便出落的标志的很了。”

男子对骆予星一番夸赞,转头对骆檐道:“便是放在京城里,定然也是一顶一的小哥儿。”

骆檐道:“你啊,还是那般会夸奖人。”

男子倒是有心,半认真半闲聊道:“骆兄可有给星哥儿留意人家?不知是属意于京城,还是泗阳近地?”

骆檐听到此话,大抵上也知道他人心思:“当着孩子便说这些,真是个老不害臊的。星哥儿他爹娘去的早,我就这么个小孙,自是不想他走远的,我老了,给孩子安排不得什么,全凭他心思吧,只要是品德无恙便好。”

骆予星守在一旁,听着两个长辈的言谈微微提起了心,不过听自己祖父的话,他又放下了心来,想来祖父还是更属意于他心里属意那个人的。

自他及笄起,祖父的京城故交便屡有来信问及他的安好,他每回得知来信都有些提心吊胆的,只怕祖父有心于哪户人家,

为阻两位老人家继续讨论这桩事情,他面露羞怯,道:“祖父,张叔叔还在门外等呢,是不是瑞锦哥哥来信了?”

骆檐眉心一动:“算算日子也是该回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