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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反驳他,“你被焦怅月甩了,从此成了不信爱情的单身主义。我被你拒绝了,难道不能和你一样,从此只谈性不讲爱吗?”

他的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忍着火气。

我以为他要吼我了,要用竹扫把把我打一顿,打得我再也不敢和他胡说八道。但他并没有。

他只是恐怖地盯着我,语气却出奇地冷静:“所以你要和他试是吗?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要去找别人。”

倒也不是。

我觉得他搞错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和他讲道理,用辩证的手法告诉他,他这样有点双标,论据十分站不住脚。

这要是场辩论,他的话可谓漏洞百出。大家理性辩论而已,并不意味着我一定会去这么做。

“这不是必然的吗?”我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不是他,也…也总会是别人的。”

雁空山突然笑了起来,不是那种正经的笑,带着点放荡,带着点说不上来的散漫,好像在我面前一下子褪去了“邻家哥哥”的外衣,成了孙蕊口中那个摄人心魄的性感尤物。

我脸红心跳的同时,也心惊胆战,因为他头顶上的红可没有消退半点。

他这种不正常的反应,让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这大概就是“怒极反笑”了吧?

“余棉,”他忽地俯身凑近我,“今晚我会挂上风铃,你来拿吧。”

我猛地瞪大眼,白日撞鬼一样,脑袋一片空白,语气都有些飘忽。

“…什么?”

“你要和别人试,不如和我试。”他垂着眼,离我很近,有一瞬间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要吻我。

我去看他的眼睛,没有从里面看到一点欲望或者爱意。他是真的觉得与其让别人和我乱试,不如他来教我。起码他不会伤害我,也不会给我错误的情感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