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行?
骆非朗是给人感觉多油腻才会让他这么不放心?
但是…他说过,要是我敢去取风铃,我就和他的那些床伴没两样了。
这实在让人很难抉择。
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的处境好像也没有很好,他都好几天没理我不和我说话了,还不如床伴呢。
“那个,你的吻技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雁空山直起身,用一种难以理解,又十分荒谬地眼神看着我。
“放心,不会比骆非朗差的。”他淡淡道。
“那我能不能先只试这个?”
我就想,能不能只试一样就好。这样既可以规避掉完全成为和他床伴一样的存在,又可以享受到他突如其来给予的福利待遇,可谓一举两得。
“随便你想怎么试。”
他一下子这么大方,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仿佛一个突然继承了亿万家财的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花钱了。
额前那缕半湿的头发又垂了下来,这次我没有去管,任它遮住我的眼睛。
“那我…晚上去找你?”我飞快抬头看了眼雁空山,又以同样的速度收回。
半天,我才听到雁空山有些沙哑地“嗯”了声。
雁空山走后,我又坐下把那碗面吃了,虽然实在是不好吃,坨成一坨就算了,还没什么味道。但我还是把它全吃完了,吃得还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