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呀。”
谢琅叹气:“论起这狡诈之道,我可远不如你。”
“殿帅大人太自谦了。”
卫瑾瑜眸色冷了下去,语气也疏冷。
“昨夜的事,我不会在意,你也不必当真,就当……是个意外吧。”
“今后咱们依旧谁走谁的路,互不相犯。”
谢琅忍不住笑:“这是打算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瑾瑜,你可真够无情的。”
“我本就是个无情人。”
卫瑾瑜淡淡在谢琅身上掠一眼。
“谢唯慎,你是第一天知道麽?”
谢琅複笑了声,神色不变:“我自然知道,我只是不知道,昨日咱们做了那麽久,你是怎麽有力气自己走回来的,又是怎麽做到衣袍滴水不沾的。”
“看了为了将为夫始乱终弃,夫人是做了万全準备啊。”
卫瑾瑜没有理会他的讽刺。
两人都沉默着。
谢琅忽问:“还难受麽?”
空气静了静。
卫瑾瑜冷漠道:“你可以出去了。”
谢琅点头,把书递回去,声音放缓了些:“狩猎就不必去了,猎物我会让人帮你备好,到时候直接去武官那里登记便可。”
卫瑾瑜重新拿起书卷,一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