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被问住:“我……”
“你不管他,让他受尽折磨去死?”晏淮想了想,肯定道:“你好毒,我欣赏。”
“不…”宁荣让口水呛到,顺了顺气:“哥,我没有那个意思。”
时志闻言,更加用力的扒拉宁荣裤腿,哭的涕泗横流。
宁荣对时志叹气:“我未任官职,如何相帮。”
晏淮摩挲下巴:“你找人给他弄个籍贯,再给他点钱送出京就行了。”
时志这下对晏淮也没了怨恨,朝晏淮猛猛磕头。
宁荣心中五味杂陈,暂时将时志安顿,回去路上愁眉不展。
“哥,我一个庶吉士,找谁给时志弄籍贯。”方t才时志满眼希冀的望着他,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哥,哥?”宁荣疑惑张望,晏淮守在熟肉铺前,要了两根卤猪尾。
宁荣无语凝噎,都什麽时候了,大舅哥还顾着吃。
晏淮将一根卤猪尾给他,宁荣咽了咽口水,擡手接过。
“你刚才说啥。”晏淮啃着猪尾嚼嚼嚼。
宁荣放下猪尾,“我不知道找谁给时志弄籍贯?”
“找你同乡孙常寅啊,他没你厉害,只考了个同进士,后来进户部了。”晏淮继续嚼嚼嚼。
同进士又称如夫人,进翰林院的资格都没有,要麽外放县令,要麽六部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