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年纪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边喝东西,一边在讲电话。牢骚了几句,路人视角也听明白了,她该是特地从新加坡飞过来看男友的。
因为女生刁蛮地怨怼对方:我不管。明天你就得陪我去爬山。
对方说了句什么。
女生娇嗔:你死了,我以遗孀的身份给你开追悼会。
女生最终得逞般地笑着,挂了电话。偏头来,一边拨弄自己的耳钉,一边打量栗清圆。
“等人?”对方很熟络社交地与栗清圆攀谈起来。
栗清圆轻轻颔首。
女生再道,其实栗清圆刚坐那边的时候,她就注意她了。又问栗,为什么换这边来啊?
栗清圆抿一口酒,批判口吻道:“别回头,你七点钟方向的两个男人很猥琐。”
女生一听哈哈笑起来,细问如何猥琐。
栗清圆索性也百无聊赖,顺手开发一个酒搭子,挺好的。
两个人聊得很投契。女生姓钟,单名一个宪。很飒的一个名字。
钟宪并不这么觉得,因为她这个名字出生前就定好的。男女通用。所谓通用,实际上还是服务男生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