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柏榕酒店是他们正式认识的地方。栗清圆知道冯镜衡在那里有常包的行政休息室。她原本想问杭天,她能去那里等他么?
想想作罢了,因为杭天一定会透露给他老板知道。栗清圆逐渐明白,冯镜衡这类行走江湖的人,心腹对于他的意义。
这期间,冯镜衡也跟她报备了具体回城的时间。
栗清圆很寻常地回复,要他应酬完客户,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那头顽劣地调侃:什么情况,这么着急?
栗清圆始终含蓄:见面说。
周四这天下午正好栗清圆陪着他们路董见法方客户,其中一位决策人预备要休搭桥假,下午的会面谈判也没聊多少议题,便顺延到假后商讨了。
路老头回程的时候,便提前放清圆下班了,说就不必回公司了。
栗清圆阴错阳差多得了两个小时假,便更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她的东西了。不需要嘴巴言明,也能叫对方明白的心意。
她六点左右抵达柏榕酒店的,在酒廊里点了杯酒饮,隔壁一桌客人在聊公务,七嘴八舌之间,看似衣冠楚楚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年纪大的聊起他一个客户,与年纪轻的讲经布道般的轻蔑,要年纪轻的可以出手,她老了,她女儿不错。
年纪轻的并不大买账,端详着某张照片,好似几分看不上的意味,说这一看就是p的,哪个年轻姑娘长这样啊。
栗清圆听得生理性不适,当即端着她的酒杯,便要换位置。期间,那两个男士投来异样目光,看这位着白色衬衫裙的曼妙女士,傍身间唯有腕上那块红宝石的金劳最点眼。他们敢打赌,名花有主,且能摘得这样清纯佳人的金主,身份决计不简单。
栗清圆换了位置,特地挑了个身边有女性的靠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