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向项终究以圆圆接受不了而婉拒了对方。
此刻,向项后知后觉。她早上进门时,栗朝安的慌张并不是他待客的女人,而是,他包庇了女儿一夜未回。
他就是这么个泥菩萨。
向项忽地一伸手,掀了掀圆圆一直没肯脱掉的外套。都不用细看,脖子下头就是现成的证据。
“我倒要问问你们,哪个更失礼!栗朝安他这是多生怕他女儿嫁不出去是不是!”
圆圆吓得不轻,连忙给妈妈倒姜茶。
向项才要说什么,圆圆双手合十,求神拜观音般地,“妈,我求你,别怪我爸。也别现在发火,回头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你要死了你!你爸把你纵到这个……”
“我自己愿意的。妈,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就因为冯家几个钱?”
“有钱不是原罪。否则,你也逃脱不了。”
向项明白自己的女儿,当即呵斥,“那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说他几句。就这么沉不住气,能干什么吃!耳根子软,到时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赵一笛附和向项,同圆圆说教也是传授经验,“你妈妈给你挣得这些家业,搁一般家庭可是有份量的。到冯家,人家父母可能眼皮子都不夹一下的。这种家庭,你嫁过去就还成了男高女低了。这个时候说上几句,他都不听,那就硬铮铮别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