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些有的没的干嘛!”栗清圆突然插话。
向项不为所动,“喊什么!我这还没说多少呢,就袒护上了!”
冯镜衡再一次隐晦地感受到了向女士对女儿前任的那种恨恨的不舍,即便人品背刺了,但那些年对方在他们心目中积攒的好印象并没有及时挥散掉。
只听向项继续道:“就是我们过分满意,过分提前代入亲近的视角。最后呢,对方根本没对得起我们的信任。”
冯镜衡听这话,眼里忽而的明与昧。
终究还是把话题扯回来了,也很符合向项的风格。她唯一对冯镜衡满意的是,“够坦荡。敢这么上门的且把话说得这么滴水不漏也不为几句不中听的轻易上脸的,足见教养与底气,非一日之功。”
冯镜衡愧领,“不。师母把我说的跟个假人似的。不中听的,人人都不会爱听的。至于能隐能忍下,自然有他的抵消智慧。因为师母口中那些所谓不中听,与能和圆圆一起比起来,就不那么重要了。一抵一消,不足挂齿。”
向项听后,沉默许久。脸上刚进门那会儿的或愠或怒,终究还是散了些。
正巧,冯镜衡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却没有接。只将手机拿在手里,与向项商量的口吻,示意,他过来前订了桌家宴。现下,车子就在外面了,有几道菜可能还得现场热盘加料理一下,最后征得师母同意的样子,问向项,“现在方便的话,叫他们进来,还是再等一会儿?”
栗清圆在边上小声提醒,“订菜是爸爸同意的。”
向项一副都同意了还问我做什么,算是默认了。
沈罗众的一支家宴团队依次将菜品上门服务摆盘到客户餐桌上,这一路过来,许多的餐盘热盘温度还保持地将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