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多明我知道她在看什么,笑了笑,象征性扣好两颗钮扣,遮挡胸口的红抓痕。“你不是已经看出答案了。”他拉着她。“走吧,快带我到餐厅——”
“叫人送上来,就好了。”梁荧惑建议道。柏哥难道不希望跟白老师一起在私密的空间用餐吗?
“还能送餐啊?!”柏多明我意外极了。
“从房里拨通话机就行。”梁荧惑抽出被他紧握的柔荑,走回舱房门口,咕咕哝哝低咒几声。只有她不能用自已舱房的通话机!
“皇的这艘船艇果真是豪华邮轮。”柏多明我咧嘴一笑,又拉起梁荧惑的手,走进白霭然的舱房。
白霭然正好从浴室走出来,双手拿着毛巾优雅地擦拭头发。“荧惑!”叫了一声,她往床铺走。“不知道你来了,我的房里乱糟糟……”忙着收抬凌乱的被单、衣物。
柏多明我走上前,搂住白霭然。“别忙了。惑惑不会介意的,嗯?”他看向梁荧惑,眨个眼。
“嗯……”梁荧惑小脸充红,点了点头。
柏多明我的声音又起。“惑惑告诉我,可以在舱房用通话机叫餐厅送餐来。你想吃什么?”
白霭然轻笑。“你会比我清楚这艘船艇的菜单吗?"
柏多明我朗笑。“那多一束爱的玫瑰也没问题吧——”
“柏哥,你陪白老师,我有事先走了。”梁荧惑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干了什么浓情密意的好事,才把床弄这么乱。真不晓得,柏多明我拉她进来干么?
“荧惑,你在找泰清吗?”白霭然朝她走过来。
梁荧惑愣了愣。
“他应该在桅顶了望台。”白霭然说。
梁荧惑眸光流转,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嗯,我听说皇偶尔喜欢和女人在‘天上’喝咖啡。”柏多明我抚着下巴附和。
梁荧惑旋身,离开白霭然的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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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实的桅杆犹如一座象牙塔,耸立在海图室屋顶,串了两个圆盘似的了望台。雨后的夜空,没那么黑,蓝靛色的,镶满繁星,与泛起阵阵银波的深紫色海面,相映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