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大学时有时会去我们家里吃饭,那人太算计、太计较,心思也太多,我一看就觉得不行。”
阮优脸上的表情僵了,笑容显得没那么自然:“是吗,不过那几年在外边读书,离家那么远,还能去您家作客,在您二位那里让我表哥有点家的感觉,是他的幸运。”
陆母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阮优,将阮优的不适尽收眼底,这才笑了笑,说:“其实没有去过几次,都是跟同学们一起来的。
那会儿优优你应该还在上高中吧,如果你能有机会去,妈肯定给你做最拿手的饭菜吃,看见你比看见观潮那一堆吵吵嚷嚷的同学朋友都高兴。”
阮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陆观潮的母亲在试探他,阮优后悔不已,但也没法再让时光倒流,只好一笑:“我没您说的这么好,我也有缺点的。”
陆观潮的母亲拉着阮优的手,说:“哪有人没有缺点呢,优优,但你就是合我的眼缘,所以哪怕你和观潮离婚了,你还来看我,我也觉得特别高兴。
我们观潮这个人毛病多,我知道,你跟他结婚肯定是你受委屈比较多。
现在你不愿意再跟他好,其实我能理解,不过观潮这个人轴得很,认准你了就放不下了,优优,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对他但凡还有那么一点点都感情,你就别折磨他了,给他点希望。
如果你真的再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了,就完全地让他失望吧,长痛不如短痛,让你们都解脱。”
“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
阮优无奈又无语:“过去几个月我一直在拒绝他,他自己也时冷时热,时远时近,有时他想明白了,就自己离我远些了,有时他又不管不顾地凑上来,我……其实我也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