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以前我也没见他跑过,不过观潮说这算是公司组织的活动,去就去吧,他要是在家里,咱们也没法好好聊天。”
陆观潮的母亲说。
阮优笑了笑,将带来的礼物交给陆家的佣人,而后坐在客厅里陪二老聊天,陆观潮的父母倒很开明,知道两人离婚后,陆观潮还一门心思在追求阮优,也知道阮优一直没松口,对阮优却像之前一样亲切。
“结婚时我看着你这孩子就喜欢,我是一直喜欢oga的,当初要不是生了观潮以后身体条件不允许了,还想再要一个oga,就像你这样,长得漂漂亮亮的,比又臭又硬的alpha让我高兴。”
陆母拉着阮优的手说。
阮优只好道:“我小时候也没少淘气,没有爸妈说得这么好。”
“有的有的,还是比我们观潮强得多。
观潮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他这个人是有点轴的,你就说陆家这些事情吧,其实我和他爸爸都没有觉得没拿到陆家的家业会怎么样,但观潮心里把这个坎儿给记住了,铆足了劲非得超过陆家,这才算行。
阮优笑着同陆母说:“这样不是很有事业心吗?”“这劲头呢,用来拼事业是挺好的,但是用在感情上就显得他太倔又太笨,跟我们观潮一起过的那段时间,优优也受了不少苦吧。”
果然,这才是正题,阮优笑一笑,说:“苦不苦的,也都过去了。”
这就是不愿再提也不肯原谅的态度了,陆母只好又说:“我看优优你性格就是我最喜欢的那种oga,其实一点也不软,很有韧劲,结婚时吃了不少苦头,时间长了,自己心里就能放下了。”
阮优客气一笑,没说话,陆母又说:“比起你,我就不太喜欢你那个哥哥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