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柳看完了前面,又好奇后面,亦裕总是从自己的后面进去,就能弄得自己神魂颠倒,不知道他的后面又是怎么样的。谢问柳越想越好奇,他伸长脖子见亦裕全然昏睡,就慢慢地抬起亦裕的双腿,只觉得脑子闷一声都炸开了,那淡粉色的私处,犹如一朵盛开蓓蕾,每一条褶皱都如一条花纹一直延伸到谢问柳的四肢百骸,在那里点起一串串火焰。谢问柳全身都快被烧沸了,哪里还顾得别的,慌慌张张扫视了下四周,找到了亦裕刚才使用的油,见是冬日里北国贵族用来护手足的油脂。他照着亦裕的做法,沾了一点轻轻抹在四周,只听亦裕轻轻哼了一声,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谢问柳又伸出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做好之后,他再也耐不住,挺起分身对准亦裕的私处就冲了进去,亦裕疼得立时睁大了眼睛。谢问柳也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但是自己的分身不但没有缩小,反而因为亦裕体内的温度又涨大了几分,浑身都叫嚣着要发泄,卡在亦裕的体内进不得也出不得,谢问柳只好看着亦裕既惊讶又生气的脸呜咽道:“奴,奴才色胆包天,该死!”
亦裕气急,低声喝道:“那你还不快点!”
谢问柳大着胆子,一阵冲刺,无论如何,他总算了了心愿……
第二天天明,上书房外走廊寒风阵阵的地方,谢问柳哭丧着脸跪着,亦裕面无表情站在那里,身后的两个太监捧着两大摞的书。亦裕随手那过一本,扫了一下封面道:“论语有没有读过?”
谢问柳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没有。”
亦裕啪一记将那本论语放到了他的头上,道:“论语是圣人孔子讲为人的道德礼仪,是人之根本,你怎么能不读?”
谢问柳摇摇晃晃顶着那本书,亦裕冷声道:“这本书如果要是掉下来,你就要被罚抄上一百遍的论语。”他见谢问柳连忙挺直了脊梁,认真顶书,他轻哼了一声,又抽出一本道:“中庸你读过没有?”
谢问柳立刻大喜,道:“这本奴才读过!”
亦裕淡淡地道:“哦……那都说了些什么?”
谢问柳觉得明明见过这本书,先生也彷佛说过,可是不知道怎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本书都说些什么,他读三国,章章节节几乎都能倒背如流,可唯独这些书读过就忘。
亦裕哼了一声,将这本书又放到了他的头顶,道:“这本书是叫你如何为人处事,你又怎么能不读。”
他这么问一本放一本,很快太监手里的书大半都到了谢问柳的头顶,谢问柳连呼吸都得放轻了,很怕一不小心把头顶上的书都震下来,每个抄上一百遍就惨了。
亦裕挥挥手让太监们退走,看着谢问柳老大一会儿,才淡淡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谢问柳被他一问,脱口道:“是!”说完自己的脸又一红。
亦裕又接着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谢问柳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喜欢就喜欢了,他从未问过自己到底喜欢亦裕什么。亦裕性子冷,又喜怒无常,哪样谢问柳都夸不起来。可是他这么一问,亦裕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就自然而然在心间浮现了,于是谢问柳愣了片刻,便小声道:“君,君上英俊无比,世上无双,真的,我从未见过像君上这样俊美的人,我,我第一次见到你,还当是碰上了神仙,不是神仙怎么会长得这么漂亮,我,我为你死一百次都值得……”他滔滔不绝地说了老大一会儿,眼皮一抬却见亦裕早走得人影无踪,不由气馁地想,莫非我措词不够典雅,没夸出君上的神韵来,所以他不高兴。他看着自己头顶上的书,忽然想起三国里的曹植写的洛神赋当中有一句芳泽无加,铅华弗御,心里暗悔刚才没把这二句背出来,没准说出来君上就高兴了。他有一些郁闷,刚想叹一口气,但没叹到一半头上的书就晃了晃,吓得他把后半句叹息生生咽了下去。
他头顶着那堆书生生捱了半日,还不见亦裕派人来赦了他,心里暗想只怕亦裕是铁了心要让他将头上这些书抄上一百遍,不由心里暗暗叫苦。廊前太监宫女们走来走去,见这位昨儿个还是北国的伯乐,今天就顶了一大堆书在风里头摇晃着,都是暗自掩嘴偷乐。
谢问柳正顶得脖子发僵,头晕脑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裙摇的琼佩响,一双素衣裙边映入谢问柳的眼帘,谢问柳一抬眼帘,见庄之蝶正被一位小宫女搀着微笑地看着他,道:“咦,这不是北国的伯乐嘛,怎么一大清早在这儿顶书?是要发奋图强么,我只听说过头悬梁,还没听过头顶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