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亦裕站了起来,走近那些领主,拍着他们的肩,高兴地道:“果然都是人才!吩咐军部全数入册,朝庭要重用!”
他话音一落,领主们都是面色一变,入了军部的花名册,以后便是军籍,亦裕转头直视着都野淡淡地道:“至于查察儿与都野之罪,念及其祖先过去拥戴先皇之功,免其死罪,也不累及家属,但夺其领地世袭之位,都野发配北疆。至于科隆多家族的领土就暂时由邻近的土拔家族代为掌管吧!”
他一句话落下,都野脸色更是发白,刚还想开口,却被巴赫查打断,道:“科隆多家族犯下如此大罪,君上能念其祖先的功劳,罚不连众,臣等均铭感五内。”科隆多再狂燥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家人着想,浑身颤抖着与冷冷打量着他的亦裕僵持了一会儿,才浑身软瘫于地,颤声道:“小臣……谢主隆恩。”
谢问柳松了一口气,亦裕也是面露微笑。这时最激动自然还算土拔家族,他们接下科隆多的领地,其实力一跃成为众位领主之首,窝阔是激动得连谢恩都忘了,亦裕走到他面前才惊醒过来,正要行礼却被亦裕阻止,亦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也知道窝阔叔叔年岁大了,也不忍您多操劳,我看赤朱年富力强,行事也果敢,就让他去隆科多的领地上锻链锻链吧!”
窝阔见亦裕如此赏识赤朱又是一喜,连忙带着赤朱跪头谢恩。其他的小领主见赤朱年纪轻轻就一跃升成一方领主,哪里还再有犹疑,只恨自己不能早点像赤朱这般拿定主意。军部的人一来就纷纷跟着走了,等小领主们都被带下,领主们是个个面带土色,亦裕环视了一下他们,才微微笑道:“开席!”
酒过三巡,已经是午夜时分,谢问柳搀着亦裕往后宫走。亦裕着实喝了许多酒,他从小没有生长在北国,也没养成北国人的酒量,但是性子倔强,今天心情又特别好,因此来者不拒,虽人前不愿示弱,可是一进后官就再撑不住了,撑在一棵树前吐了起来。谢问柳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再将他扶着进了上书房,命人弄了点醒酒汤喝了下去。
谢问柳与太监一起将他服侍着躺下,眼见亦裕平静的睡容,想起他在席间拍着他的肩膀夸他是北国的伯乐,还敬了他一杯酒,当时谢问柳只觉得叫他死了都值得。可是回头一见亦裕不再忧虑的脸容,他忽然又觉得自己做这么多也许只为了不见他悲,不见他愁,再也看不见他背着人落泪。
谢问柳再低头见亦裕的脸额在灯光下泛着潮红,整个人很放松,嘴唇自然向前嘟着,看起来有几分孩子气,而不是一贯的肃杀。谢问柳禁不住靠近了他,想亲一下又不敢,他低头喃喃地道:“我文不成,武不就,我拿不出什么真本事来支持你,我只知道我会永远用心来支持你,希望你不会嫌弃……”
他刚想抬起身,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狠狠地抓住了动弹不得,亦裕一翻身将他压在底下,他一口咬在谢问柳唇上,谢问柳也顾不上吃痛,只觉得身子立即发烫了起来。两人拼命撕扯着对方的衣裳,一会儿便裸裎相对,谢问柳光溜溜地被亦裕翻了过去,想到第一次的经验,他不禁害怕得畏缩了一下,但亦裕的双腿夹着他的臀部甚紧,逃无可逃。亦裕的手指突然在他的肩部轻轻摸了一下,屋子中有片刻沈默,然后谢问柳的脖子被套上了一样东西,他低头一看正是亦裕总是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那上面还沾着亦裕暖暖的温度。谢问柳只听亦裕淡淡地道:“你立了大功,没什么赏你的,这是我小时候父皇送我的礼物,就赏给你吧!”
谢问柳手里攥着那块玉佩嗫喃地道:“那……这块玉佩这么贵重,为什么要送给我?”
“太大了,挂在脖上子沉!”
“那好,我替君上戴着,君上一样可以天天瞧见!”谢问柳高兴地说,亦裕已经不知道找来什么滑腻的东西涂在自己的后面,清凉无比,然后似乎有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谢问柳只觉得心痒难耐,浑身酥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后面的什么也记不得了,只道亦裕大力地撞击他的臀部,他就只剩下大声呻吟本能,声音之大跟鬼哭狼嚎似的。
亦裕醉酒,又跟谢问柳尽情寻欢,不一会儿就疲惫不堪,躺在谢问柳身边沉沉睡去。谢问柳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只觉得刚才狂欢的余韵仿佛还在屋里悠然未去,那床仿佛还在猛烈摇晃着,亦裕肌肤触手滑腻的感觉似乎还在手里。一想到这里谢问柳只觉得下面又涨得生痛。他大着胆子摸了一下亦裕的脸,见他依然沉睡毫无反应。于是爬到了他的脚下,悄悄翻起被子,见到了亦裕的下半身忍不住赞叹了一下,只觉得亦裕长得完美,连私处也比自己要漂亮几分,他想着下面止不住又涨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