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慌忙摇头,怎好偷听长辈说话。
阿萁掩着嘴,偷偷道:“阿姊,嬢嬢和阿爹说不定要说你的事呢。”
事关己身,阿叶自是挂心,强忍着好奇,坚持不肯。阿萁夺过她的针线,笑道:“听听打什么紧,谁叫自家墙薄。”
阿叶被说得意动,半推半就被阿萁拉了过去。
院子中,施老娘没好生气地横一眼施进:“大郎,今日不进山中埋套子?”
施进坐那抖着腿支吾着不肯说。
施老娘怒道:“要说便说,再不说,烂在肚里也不要说。”
施进大笑几声,拿指头挠挠浓直的眉,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往前一拖条凳,轻咳一声,开口道:“阿娘,我大舅兄家想和咱们家做亲,你………你看可还合适?”
施老娘笑道:“什么叫和咱们家做亲,你都叫大舅兄了,不早就做了亲?”
施进无法,只得道:“是……是舅兄家的大郎和咱们叶娘。”一想到女儿将嫁,施进心里又开始冒酸气,唉,他是哪家也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