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约面色泛红,咬唇,“然后呢,怎么忍住了?”
“必须要忍,不忍就等不到你对我表白。”
“谁对你表白了,臭弟弟,臭死了,死不要脸你——”
男人抓住她乱扑腾的爪子,五个指尖圆润,没做指甲,白白净净的,他低头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背,即使动作再柔和,陈婉约还是感觉到被隐藏极深的克制。
她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贺其琛就像尝试新鲜猎物似的,没有直奔主题。
当然,这是医院,他也不会直奔主题。
“本来我想放任你继续玩的。”贺其琛低头,嗓音沙沙哑哑地放下来,“但你太大意了,没有半点防范。”
“干嘛?”
“不准你乱来了。”他说,“还有最后一个,我帮你解决。”
陈婉约一愣,面色比刚才还要不自然,目光躲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婉婉。”贺其琛笑容更深,“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家里或者床上,你明白我意思吗。”
不管明白不明白。
这句话妥妥的就是在威胁她。
她做什么了?
她没做坏事吧,也没欺负他。
但心底越来越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满脑子都是心思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开了。
两个护士姐姐进来的时候完全没想到里面的病人和家属会以如此怪异的姿势占据病铺。
“对不起,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