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冷静过后,又是一阵暴躁,陈婉约费力翻过身,长腿一勾,像蛇似的三下两下盘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才三脚猫功夫!我还没质问你,你倒好。”
“质问我什么?”
“为什么会跟踪我去墓园?”
“怕你有危险。”
“胡说八道!”陈婉约继续恨恨道,“我带了保镖的。”
“我要是不去,你就被蛇咬了。”
“你不是说蛇没毒吗?”
没毒是没毒,但不可能半点炎症都没有,医生为了保险起见让贺其琛留院观察。
而他借这个机会,刚好试探下小媳妇到底会不会担心他而已。
事实证明。
担心归担心。
沙发还得睡。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刚才还说只要他醒过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陈婉约低头看见他手背上和刚才有些不同的青紫症状,思绪微微有些乱,把腿放下来,又恢复小女人姿态,“到底有没有毒。”
“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亲脸吗?”
“可以。”
“可是你没脸。”
男人低笑了声,反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摁在怀里,一低头嗅到发间的清香,她就像只小猫似的软软香甜,眼角挂着清浅的泪痕,红唇薄嫩,抿起微微弧度,优雅中又俏皮。
“想亲你。”贺其琛搂她的手紧了几分,似笑又认真,“刚才就想了,你趴着对我哭诉的时候,我就想,不应该以这种方式让你哭,应该拖到角落亲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