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与几个高层军官擦肩,最后来到一间更大的类似别墅的小楼前。庄烨深呼吸,理了理头发和领口,走上台阶按下门铃。
门打开,现出吴少将惊诧的脸。他戴着眼镜,手上还拿着一份今早的《新都时报》。
“哎呀,庄上校!”那张脸泛出浓浓的关切之情,“伤口处理过啦,怎么不好好休息?”
庄烨维持礼貌,“我还好,谢谢您的关怀。我来是想问,监察官不在吗?”
“……沈准将嘛,”吴少将摇头,含糊道,“帝国使馆要办那个授勋典礼,就在两天后。他请了半天事假,我干脆让他多休一天。免得他留在基地尴尬,我们见了他也尴尬。”
庄烨的心沉下去,吴少将却来了兴致,热情迎他进门,好一番赞赏和鼓励,最后意味深长地凑近,“副总统临走也说,你表现得真好。庄总指挥虎父无犬子啊。”
庄烨猛一回神,“什么?不,我没有——”
我没有刻意表现,我宁愿出丑的是我。
吴少将看他情急分辨,不赞同地谆谆教诲,“年轻人,能表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踩下沈准将,才显得出你的能力。”
飘在碧茵河上的夜色如轻纱,脚步声很轻,沈汉插着裤袋走到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