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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一结巴,萧祈心中便有了数,他沉下本就不善的面色将阿泽放去了地上,动作之间倒还有点分寸,不像当初那么莽撞。

“陛、陛下……”

“闭嘴,外头守着,我今晚不见外人。”

“是。”

殿门厚重挡风,推开一道缝隙才能窥见室内的暖意,萧祈冷声撇下一句便迈步进殿,阿泽不敢多说,只得急忙恭顺应下,又在心里悄悄替谢濯捏了把冷汗。

寝殿内室换了装潢,看着比萧钺在位的时候素净了许多。

萧祈自幼远离皇都,受不来父亲富丽堂皇的喜好,他继位之后足足猫在寝殿里撬了好几天,硬是把那些镶金带银的东西全都抠下来充了军饷。

现下,殿里唯一一件金器就是谢濯脚上那根链子了,一头固定在床尾,一头拴在谢濯脚上,

纯金质软,不磨皮肉,细算下来,这竟是萧祈做皇帝以来最纸醉金迷的举动。

“站着别动,藏什么藏。”

烛火微晃,带得那链子也映出了点点流光,这链子原本就是个限制行动的用途,无奈谢濯脚踝细白,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萧祈喉结一滚,勉强维持住了阴沉的神色,他扯开外袍甩到一边,大步上去箍住了谢濯的手臂。

十几本奏章自谢濯怀里掉了一地,谢濯低眉垂眸的往床边缩了一下,可论起力气,他哪能拗过萧祈,眨眼的功夫,萧祈就将他兜进怀里,狠狠掴了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