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郁云休声望着来人。
再听关望亭的口吻,就急转直下了,有几分豁出去的穷狠,“章先生瞧不起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怕沾上手,甩不掉,就急急打发了我。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什么事?你同你失散多年姐姐的事?”没成想章郁云眼都没眨地就应了下来,
“那是你们的家务事。不关我章某人一个字。”
“梁小姐是……”
“你说到节点上了。”章郁云点拨他,“这也是我不愿意用你的缘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别想着得谁的济,我每个月多给你三成工资,于你也发不了财,于我也算不上折本。”
“大家相安无事就罢,这是我最乐意看到的。以后山高水长的再分说;
不肯罢休,或者想要舞,我章郁云也没带怕的。”
不久前,章郁云要方秘书查过昨晚关望亭开车的行车记录仪,送圆圆到笼沙公馆时间点之后,关又回过花都酒店。
寻不寻亲另说,这已然犯了章郁云用人的大忌。
“今日,就到这。再会。”他交代完后,冷酷貌侧身上车,
留关望亭一人在后视镜里愈来愈远。
车里的某人拿手托腮,薄薄的鄙夷意味,他这遭嘴脸要是给圆圆知道了,也许会怪他太凉薄,
但他有句话,他想要嘱咐圆圆:
升米恩斗米仇的例子,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