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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望亭这头也不问孩子,径直去阳台上抽烟,半截烟烧完,他兀自阴森森一张脸,捎进声音来告诉母亲:“你那个死掉的女儿回来了。”
哪个女儿?关母浑然像是听件从未得知过的事。
“你有几个女儿?人家现在发财了,不认人了。”
上次拍卖会上,梁京对那春宫三问表很感兴趣的样子。
章郁云玩笑,也不能当真送你块春宫表。
梁京第一次参加平旭外勤产品研讨,穿一身衬衫裙,一半柔美一半英气,后者要浓重些。
那时边上听会的章郁云就觉得差点意思,差什么呢,差点扮头。
她的工作偏理科,心态虽说也有女儿家的娇柔,但章郁云也是将其归纳在理智派范畴内。
即便哭,也有三本账的道理,越哭越清醒。
越哭他越拿她没办法。
章郁云说,陀飞轮的作用比钻石、耳夹更衬她。
前者可以校正地心引力造成的误差,而章郁云也希望自己的姑娘变得愈发的理智精准,不偏离不偏颇。
既是他送的礼物,他希望圆圆能天天带在身边。用得着的,起码对她有用的。
没有比时间再贵重的东西了。
三日后,他们约好先去取预定好的这份腕表礼物再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