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做好早饭,沈陆扬才拖着到处都疼的身体,磨磨蹭蹭地洗漱完。
对比之前每次做完都要请假的怂样,他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人的适应力都是无穷的。
不想□□废了似的坐在饭桌前等着投喂,沈陆扬抓了抓头发,确保镜子里的自己帅的一塌糊涂后,晃悠着长腿挪进了厨房。
“谢老师,饭好了没?我饿了——”
沈陆扬边说边一点帮忙意思都没有地从身后抱住了谢危邯,脸埋进他后背,树袋熊似的趴着不想动。
腰酸,特酸。
每次用那个姿势后,腰和手臂还有腿都酸软得恨不得躺床上休息一年。
起床后他看了眼,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清楚地看见了腰侧握出来的痕迹,还有两只手腕,也惨不忍睹。
他今天还要戴着护腕去上班。
快乐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谢危邯『摸』了『摸』他手背,眼尾的笑弧格外明显,美好的事后清晨不只沈陆扬一个人喜欢:“好了,出去吃吧。”
沈陆扬抓了抓他手背,没忘了自己来干嘛,伸手端起一锅清粥,往外走。
目光触及已经收拾得了无痕迹的案板和流理台,耳尖一热,坚强地加快了脚步。
幸好旁边没挂着那个围裙,不然他可能左脚打右脚连锅带人一起飞出去。
脸皮真是个奇怪的玩意,过程中仿佛不存在,完事了才姗姗来迟。
不过他和谢危邯的身高也没差多少,当初怎么就没想想,这件衣服他也能穿得上!
穿着围裙做草莓汁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就一个围裙,眼前模糊得快不清水果刀和菜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