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完美赋予了“依赖、抱着、贴着、跟随情绪变化”几个词新的含义。

靠着腿就是依赖,抱着脑后也是抱着,贴着皮肤就算贴着,谢危邯稍稍变化他就懵了就是跟随情绪变化。

沈陆扬正想得小脸通黄,谢危邯眼皮微微颤了颤,没几秒,睁开了眼睛。

稠暗漆黑的瞳孔染上困意,缱绻慵懒得像一只吵醒的大猫,看清瞬间凑过来和他贴贴的始作俑者后,尚未升起的那点不悦转瞬消弭,化为了一滴滴温热甜腻的热可可。

心底只剩柔软。

放纵大脑睡意占领,谢危邯没有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强迫自己迅速清醒,反而维持着慵懒困倦的状态,手臂用力,抱过沈陆扬按在怀里,手指在他腰上力道舒服地捏着。

沙哑的嗓音从耳边响起,伴随着湿润的吻:“亲爱的,不困么。”

困意和亲昵同时出,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有一点。”沈陆扬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在子里的脚踩着谢危邯凸起的踝骨,鼻尖凑在他脖子上拱来蹭去。

最终还是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但是要上班啊……是什么让我大周六还要起来上班,是我两千多块钱的工资吗……”

谢危邯焐得温热的掌心,顺着沈陆扬的脊椎游移,半闭着眼咬着他耳垂笑:“不是。”

“对,不是,”沈陆扬『摸』得痒,往前一蹭,贴在了他胸口,蹭得欢了,“是对知识嗷嗷待哺的21班学生,下周一周二又月考了,不知道这群小茬茬复习得怎么样……对不起我不应该在美好的事后清晨说这些,工作和庭要开,开……”

他抬头亲了亲谢危邯的喉结,那里也有指痕。

谢危邯稍稍仰起头,让他亲得舒服,嗓音低哑温柔:“没关系,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他喜欢沈陆扬为自己疯狂着『迷』的样子,也喜欢沈陆扬在工作上仔细认真的时候。

为了事业努力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他喜欢他的爱人在讲台上发着光冲学生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