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观大叫道:“我乃堂堂一品,就算是有罪也要三司会审,你不能这样判我的罪。”
“你万死不能赎罪。孤今日就杀了,来人,将罪臣汪观枭首示众!”柴徵冷然道。
“柴徵,你敢!”
“汪观,有什么后果孤会一力承担,你放心。此案,你家中九族具会被连累。”柴徵的声音森冷,双眸幽深,让汪观感到比这冬天的北风更为寒冷。
苏熠辉笑着道:“还愣着干什么?行刑!”
听着汪观大叫声,苏熠辉看着当日拦截他们之人,道:“当日殿下说过,杀无赦!可还记得?”那人面色如金纸,双腿发软,柴徵冷笑一声道:“汪观的随行人员全部看押,待审理!”
“秦将军!”
“卑职在!”
“涿州弃城与你无关,孤与熠辉当日在城门之下,姑且认为你是当日为那汪观所迫,保州守城只能说你才干庸碌,勇气不足。这些你可认?”
秦治听太子如此说道,又叫他一声秦将军,心里知道事情并不大了,立刻跪在地上道:“秦治认罪!”
“秦将军,既然如此,孤望你接下去的日子里能戴罪立功,陪着苏将军守住保州,保州乃是我大周的门户,不能丢。孤今日入城,也是存了与保州共存亡之心,你可明白?”柴徵问他。
“罪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