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观的人头被端了上来,柴徵走了下来,他对着端着人头的赵功说道:“跟孤走一圈!”
柴徵让在场的保州军中的将士看着汪观的人头道:“但凡有任何人,有跟他一样的心思,孤不会管这个人是谁,在朝中如何呼风唤雨,他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汪观乃是官家最为贴身的内官,凭着太监之身,能够爬到太子太傅的位置,领着兵,监军。这太子一上来就直接枭首,枭首示众乃是仅次于凌迟处死的极刑。
又想着这位太子方才与那苏熠辉在城下领军厮杀的模样,心里害怕、臣服、敬佩之心交替着。
一圈转完柴徵对着苏熠辉说道:“苏将军!孤不懂军事布防,保州的安危就全权委托你了!”
苏熠辉撩袍下跪道:“臣,领命!”
柴徵看着一桌子的鱼肉山珍,看向秦治道:“保州被围困,就没有引发粮食抢购?就没有引发恐慌?”
秦治抬头看着他,柴徵道:“围城的时候,更何况还有涿州的三万人,不知道粮食珍惜,还这样大鱼大肉地浪费?”
“这是招待殿下与苏将军的!”
“一荤一素足以,从上到下,不可浪费。”柴徵说道。
“是!”秦治擦了擦头上的汗,汪观是每日要吃好喝好,这太子?
苏熠辉笑着道:“这就是花别人家的钱和自家的钱的不同,殿下是把大周当成自己家,所以事事以大周为先,以保州为先。那汪观是把大周当成的别人家的,不吃白不吃。秦将军,你这下可明白了。殿下莫要小气,你这样不让人吃喝可不行。不是要饿死我啊?明天还是这样吃,不用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