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精盐都是卫珩自己造的,私贩精盐的大商户,十有都是他手底下的人。
再有便是,自打宜臻从京城启程的那一日,卫珩就把黎州的生意都交付与她了。
离京前的那几日,母亲说父亲病重,怕是很难好了,来信希望她能赶上瞧父亲最后一眼,亲自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宜臻如遭雷劈,正震惊悲痛之时,卫珩忽然托鹰来了信。
一说让她宽心,莫要听风就是雨。
二说让她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不要轻易便宜了京城这帮只会吸血的穷亲戚。
三说她之后去了黎州,便帮他打理一下在黎州的生意,他每年都可支三成半的利给她。
伴随着这封信的,还有厚厚几叠的账本,和卫庄在黎州的铺面及田产分布。
宜臻这才觉得父亲的病或许还有什么转机,擦干眼泪,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果然,她行至一半,就得到了京城祝府的坏消息。
难怪卫珩要她把所有能带的好东西都带上。
而还没等她卸货下马车,她父亲的病就好了,还是因为一个从未听说过名号的江湖游医。
难怪卫珩让她放宽了心,不要太早伤情。
而等她费了小半月的功夫,终于把卫庄在黎州的生意和田产给拾掇清楚了之后,她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未婚夫卫珩,真的是一个极了不得的人物。
也是真的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