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辈!”
“可是什么可是?”凌君冷着一张脸,再将白秋令往外推,沉声道:“恐是他体内真气逆行,本就心脉受损,你再不出去让我救人,时辰一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白秋令赶紧于是退到门外,一撩衣摆差点直接跪在凌君面前,凌君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强行将他拉起来,他一句恳求的话没说出口,便被凌君扬声打断:“怎么这么好跪?!你放心,你跪也跪过了,横君也拿来了,还帮我把念君带了回来,无论如何我会尽全力,你就在外侯着。”
而后木门吱呀一声在他面前合上,哐一声闷响仿佛是在他心尖沉重一击,他双手垂在身侧,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了院子中间石桌旁,颓然地坐在凳子上。
他也才将将赶到,不过和唐昀说了几句话,问他可安然无恙,唐昀不答话不说,还不依不饶缠着他问有没有想他,说了一堆让旁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的情话,完全扰乱了他的思绪。
明明有正经要事,却被那人扣着后脑搂在怀中唇齿交缠了许久,他脑子晕晕乎乎的,一句责怪的话没说完,这人便又忽然倒在他手臂间。
他此时坐在院中原本脑子也还乱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异样的动静,瞬间又警醒,提着剑慢慢走出栅栏站在了路中间。
飞星谷从不卷入江湖是非,若是有人硬闯进来,他放下也只想得到一个人,那只有司徒剑了。
果然,他面前相继出现一众临海山庄的弟子,中间让开一条路,司徒剑便从人群后走出来,面色阴沉,视线落到他身上,手里的剑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