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念君脑海仍是空白一片,她看着眼前凌君关切的神情,只能见他双唇开合,不知他又说了些什么。
“念君,念君?”
“为自己为自己而活,可我我自己又是——”她话音未落,便被一道清冷女声打断。
“谷主,阁主好像——好像不太对劲。”程青怀面色青白,一手持剑站在栅栏外。凌君看她像是站了许久,可这样紧急的话又不像是能耽误这么长时间的。
他抬手在司徒念君肩上拍了拍,又将程青怀唤过来,“我去看看,念君你帮忙照看一下。”
“嗯。”程青怀低声应下,走到司徒念君身侧扶住她,将人带进了花房。
凌君赶到唐昀的房门前,看到不知何时回来的白秋令正抱着他焦急万分地喊他名字,一张脸都惊得煞白。
他快步上前一手搭上唐昀的手腕,屏息凝神为唐昀诊脉,摸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可这人确实是呼吸微弱,看上去就跟刚来时一脚踏进鬼门关了一样。
白秋令焦急问道:“前辈!方才我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这——”
凌君低头从唐昀面上扫过,面色一怔沉声道:“将人抬进屋。”
白秋令听吩咐把唐昀背进屋放在床上,刚一开口便被凌君往外推了一把,“想要他活命的话就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