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令拔剑相迎,听他问横君在哪里,便是淡淡一笑,说:“司徒庄主怎的花了半月的时间才来?而且这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横君剑。”
“我来飞星谷,便是要剑也要人。”司徒剑抬剑指着白秋令,怒道:“你三番两次盗剑,我看你师父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你手上!”
又是吱呀一声,白秋令身后房门被推开,他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凌君就已经飞过来落在他身侧,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往后站站。”
“前辈,这里交给我,还请——”
“他我尽力了,从今日起他每天都会比前一天虚弱,再过十五日他就会全身筋脉俱断而死。”凌君轻叹一口气,看白秋令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五指握紧清羽浑身发抖,心有不忍又宽慰道:“你不要太过自责,那一剑伤他心脉原本就是凶险万分,虽然我施针用药他情况好转了许多,但实属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我们都已尽全力救他,你——”
白秋令再听不得那样的话,绕开凌君轻功掠到屋前,推门闯了进去。
唐昀似乎早料到这人会推门而入,早早便坐在了床边,面色苍白还是打起精神张开双臂迎他。
哐啷一声清羽脱手落在地上,白秋令三两步跨到床边一把将人抱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这人就要离他而去。
他抱着唐昀,仍是全身不住地颤抖,贴着他的耳朵声音也在发抖,轻声呢喃道“对不起都是我,是我”
唐昀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贴着他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温柔说:“生是你,死也是你,可我要食言了,原是你说舍不得我死我就要拼命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