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跟上他的脚步,语气难掩惊喜:“我刚刚摸到他的脚了!”
他这副模样,和松年前几日被小宝宝踢了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兄弟。
祁韵笑了笑,说:“别这样冒傻气,想想他们该叫什么名字罢。”
乔鹤年一愣。
“对,该取名字了,没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他喃喃道,“我得好好想想。”
祁韵:“小的那个,松年已经想好名字了。”
乔鹤年:“……”
他蓦然抬起头,盯住了祁韵:“松年来找过你?”
祁韵知道他聪明,脑子里转一转就能想明白,便没有多说,只点点头。
乔鹤年难以置信道:“你和他和好了?你接受了他?!”
他的音量有些大,不远处几位宾客都好奇地看了过来,祁韵连忙说:“你小点声。”
乔鹤年:“你回答我。”
祁韵:“……”
他撇撇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回答,就和承认没什么两样。
乔鹤年方才的喜悦激动,被他这句话一戳,就跟茶杯掉了个底一样,里头的茶水哗啦一下就全漏了,拔凉拔凉。
他两步追上祁韵:“凭什么?你在我俩之间划下一道界线,不肯让我跨越这界线半步,但转头就和他好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嫁人了么?不是说不会再喜欢谁了么?那你就该对所有男人一视同仁!凭什么对他例外?!他又比我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