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乔鹤年和乔松年的气味已经不能说是相似了,是一模一样!
乔鹤年扶着他站稳,见他若有所思,便问:“怎么了?”
祁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
乔鹤年:“要是有事,就叫人来找我,或是给我写信。你现在手底下虽然有两个管事了,但林星儿年纪还轻,那个张雨山毕竟在宜州没有跟脚,靠不住……”
他有意想多“诋毁”人家两句,但是怕弄巧成拙,还是点到即止:“反正,我总不会害你,你有事就来寻我。”
祁韵:“我知道了。”
他正准备在游廊里走几步,肚子里的小宝宝却调皮,忽而踢了他一脚,踢得他叫出了声。
“哎哟。”他捂住肚皮。
乔鹤年忙道:“怎么了?”
他的视线落在祁韵肚子上,夏季的衣裳轻便透气,薄薄的一层,一下子就看见肚皮上凸起来的一块。
乔鹤年:“……”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了祁韵肚子上。
咚咚。
又是两下,正踢在他手掌下,乔鹤年伸手捏了捏,觉得好像捏到了小宝宝的小脚。
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热流。
祁韵怀孕足有六个月了,大一点儿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他的亲生孩子,应该快要七个月了。
七个月,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长出小手小脚,已经可以这样用力地踢人了。
乔鹤年怔怔的,说不出话。
祁韵拂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最近他们调皮得很,大夫说,因为他们这会儿个头还不大,还能在肚子里翻身。后几个月他们会飞快长大,到时候就动弹不得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