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急着和我一笔勾销,原来是跟他好上了,现在和家里缓和关系,过阵子好嫁给他?!”
祁韵翻了个白眼:“我是疯了吗?嫁给你受过那么多罪,现在还去嫁人?”
乔鹤年:“……”
他的语气好了一点:“你不会嫁给他?”
祁韵:“你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也没比你好多少,你俩半斤八两罢。我愿意跟他好,是因为他待我还不错,而且他愿意没名没分地伺候我。”
乔鹤年一下子噎住了,半晌没说出来话:“……”
没名没分地伺候他,意思就是当他的地下情夫。
丈夫只能有一个,但情夫可以有很多个,这是个颇为患得患失、没什么保障的位置。
乔鹤年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
没想到乔松年如此能屈能伸。
要论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他确实没比过乔松年。
祁韵没再搭理他,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好好想名字罢。”
然后人就回了宾客中,继续谈天说笑去了。
温居宴结束,宾主尽欢,祁韵把客人们送走,又吩咐下人给父母兄长安顿好,这才回了自己屋里午休。
他独自在雕花大床上睡去,下午醒来时,却是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松年?”祁韵睡眼惺忪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乔松年支着脑袋躺在他身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着风:“刚来没一会儿。”
祁韵伸了个懒腰,闻到近在咫尺的熟悉气味,忽而又想到今日在乔鹤年身上闻到的味道。